只要大人辦起葬禮,小孩就在旁邊玩起辦家家,當時的我們,以為那就是祭典的形象。 踩著嘎嘎作響的木製樓梯,走上部落老家二樓的客廳,窗邊擺著外公的琴,牆上掛著外公的淺棕色毛呢外套,我看著浮動的粉塵敲了兩三下琴鍵,又緩緩飄上那件毛呢外套,原來外公已經離開了這麼久。
作者
Yaway Suyu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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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初拍攝部落是因為一種情緒。
這股情緒無以名狀,確切來說,想拍下自己在部落生活的痕跡:拍那些奔跑過的街角窄巷,拍童年賴著的雜貨店,拍夏天的毒辣炙熱與冬天凍鼻的空氣,拍慶典的綺麗和檔車的聲音,拍時間的流動消逝,拍有趣的人和生活的慢,拍所有我跟部落的連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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教科書等書面文字會告訴你酒在部落裡擔綱的一百種角色,以及原住民喝酒的一百種解釋:可能是族人交際的手腕,可能是祭儀時與祖靈溝通的載體,也可能是化解糾紛、維持和平的媒介……
而回到部落,看著身邊的族人喝酒,我開始意會到,喝酒的意義以上皆是,卻都不是我的最佳解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