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些日子,在臉書上看見朋友的家人在學校被老師當著全班人的面前,說了一些「現在原住民好像有很多保留名額喔!」、「好像只要考幾分就能上〇〇大學。」 看到這樣的言論讓我非常的生氣,並說些我對「原住民族學生升學優待加分」歷史脈絡的看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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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文上接〈老師,你們以前怎麼玩得這麼難、那麼聰明?/在部落長大的變與不變(上)〉) 從教保老師的經驗分享裡,可以發現在原住民部落成長的孩子,童年生活經歷了許多改變。這些改變包含:休閒時間從自己找樂趣,變成被大人安排;活動空間逐漸限縮;以及越來越少當面的集會,而更多是網路世界的虛擬互動。部落孩子也逐漸失去就地取材製作玩具的能力,而越來越仰賴現成的科技物,如:智慧型手機、部落網咖的電腦等。 然而,部落裡面仍然有一些教養價值和文化,能夠跨越不同時代的背景,持續存在。
說到「民族教育」,你會想到什麼? 許多人可能會想到「民族實驗小學」、「部落學校」、「原住民專班」等近年來在原教界火紅的教育政策 —— 除了這些結合學校制度和環境的改革,其實,部落的環境本身,一直就是一個大型的「文化教室」。然而,部落長期受到資本主義、現代學校制度的影響,部落中原本教養和照顧孩子的環境,也產生了很大的改變。
就在去年(2017)底,原住民族委員會委託東華大學執行「國立原住民族大學設立可行性評估」研究案,盼在未來於台灣設立首間的國立原住民大學。此消息一出,立刻引起教育界及原住民族人的高度關切與討論。
在現代人對旅遊需求與日俱增的情況下,除了不斷跟著科技技術更迭優化,作為旅遊核心的「體驗服務」又能如何升級創新呢? 近年來主題旅遊一直是業者塑造商品的訴求,以全方位的策展角度,針對特定分眾進行研究及產品設計,乃至於準確的廣告投放,此一連串的舉動已蔚為顯學。但分眾如何求得?也是透過網路數據將特定行為進行區分,製造出許多的「標籤」。時常看見這樣的廣告標語:小資女省很大、文青散策、宅男天堂,一目瞭然的分眾定位,對視聽者跟廣告主都很方便,其中,「原住民」則是另一個定位更具體、歷史更悠久的文化符號。
回到自己國小的時候,我時常和家裡隔壁年齡相仿的朋友,一起到離家不遠的籃球場玩耍。我的印象,在玩耍的過程中,我們會不時抬頭看著那片彷彿被一個大湯匙削平的山頭,指著山頭上的小屋,我們戲稱以為那是山上的鬼怪住的地方。 長大之後才知道,那個小屋其實是在新城山上採礦工人的工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