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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ami
就跟台灣的原住民朋友一樣,芬蘭薩米族老人家一生豐富的經驗,一直是部落所仰賴的智慧。只是到了今天,氣候變得實在太怪了:寒冬晚了,春天雪融得快了,風也轉向了。 於是終其一生都在芬蘭冰天雪地裡生活的老人家們也不禁問:
是誰啊,這些新來的風到底是誰?
最傳統的原住民,成為全球氣候變遷下的最大犧牲者
北歐的薩米族人是歐陸人數最大的原住民族之一,也是歐陸僅存的唯一一支遊牧民族。 而屬於東薩米族的 Skolt 薩米族人,又是公認目前仍維持最傳統生活的薩米族人,仍仰賴最傳統的馴鹿放牧及捕魚維生。但人數僅剩不到 500 人,比台灣人口最少的邵族還要少的 Skolt 薩米族人,卻也因為對於傳統生活的依賴,而成為全球嚴遽氣候變遷下最大的犧牲者。 例如每年初春剛發的樺樹嫩葉,一直是馴鹿最佳的食物來源。雖然當地秋季飛蛾(Epirrita autumnata)的幼蟲也會吃樺樹葉,但冬季的雪往往是抑制這些飛蛾幼蟲的最佳利器,讓牠們不致於吃光所有的樺樹葉。 然而從 20 世紀末開始,氣候急遽變遷,冬天就不再寒冷了。降雪量減少,夜裡的雪不再能打落樹上的幼蟲。於是從 2005 年開始,挪威接連爆發了兩次秋季飛蛾災,幾乎把所有樺樹葉都吃光,讓 Skolt 薩米族人的馴鹿在度過寒冷的冬天後,不再有足夠的樺樹嫩葉能補充營養。冬暖了,馴鹿的食物沒了,人的食物也少了
你想,雖然馴鹿放牧受到氣候影響,那捕魚呢?鮭魚在水底下,應該沒事吧? 錯,剛好相反!由於氣候變遷,夏天變得更暖了,於是鮭魚只好轉而棲息在更底層的水裡,以尋求更寒冷舒適的生活空間,於是 Skolt 薩米族人的漁獲量也變得更不穩定了。 曾經,這些北歐原住民朋友的冬天可以降到零下攝氏 35 度,但現在要是在一月有幾個連續的夜晚是在零下攝氏 20 度以下,他們就要偷笑了。2010 年時,芬蘭史上最高溫甚至就出現在他們的傳統領域 Selkie 附近。 於是,太陽的足跡、水的流動、森林的律動、動物的移動,以及風的騷動都改變了,變得不再像 Skolt 撒米族人以往的記憶一般。終於就連老人家都不禁問:是誰啊,這些新來的風到底是誰?
氣候變遷下無辜遭殃,薩米族人仍積極求生存
Skolt 薩米族人很清楚,這些氣候的劇變是全球性的工業革命所造成,並非他們所帶來的。但在消極批評之餘,他們決定找到更積極的方式,來應對氣候的改變。 於是這些族人與聯合國大學(the United Nations University)及 Snowchange 協同組織合作,開始了一項名為「巨變中求生的 Skolt 薩米」的專案。專案開始後,Skolt 薩米族人的首要任務,就是先維續他們幾百年來賴以為生的捕魚業。 族人憑著部落留存的記憶,走訪並記錄了所有的鮭魚產卵點。為了讓鮭魚的獵捕永續,他們召開了數次部落會議,在今年起草了大西洋鮭魚共管計畫,希望藉著對於鮭魚產卵地的保護,以及減少鮭魚獵食者的方式,來增加鮭魚數量,一起保護鮭魚業的永續未來。除此之外,他們還發展出相關旅遊行程,讓這些幾百年來的鮭魚獵人不用再獵捕鮭魚,也能有獲利。 也許這些 Skolt 薩米族人還不是那麼確定,對於全球氣候巨變所帶來的挑戰,他們該如何應對才是最正確的,但他們已經努力在做。 於是在自然萬物都變了的此時此刻,族裡的老人家也樂觀地說:這些新來的風到底是誰,我們根本不知道,但我們仍會試著歡迎它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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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去二十年來,從台灣各地的自然災害,尤其是 2009 年的莫拉克風災在各原鄉所帶來的嚴重,我們都不能察覺:在全球氣候變遷下,生活方式改變最少的原住民朋友,往往是氣候巨變的最大受災戶! 雖然如此,就像北歐的 Skolt 薩米族人一樣,許多台灣原住民朋友也紛紛求新求變,在災難後求生存。例如阿里山山美部落的鄒族人,在達娜伊谷的鯝魚生態被莫拉克颱風摧毀後,除了積極復育,也開始反思部落原有的文化元素,找到部落的新生命!除此之外,國內外許多業者甚至推出末日旅遊,帶觀光客到未來可能因地球暖化,而將不復見的最後景觀。 除此之外,還有哪些案例,能幫助我們了解如何應對環境所帶來的巨變呢? 由經濟部技術處所主辦的「DOIT 社企流小學堂」本週的主題就是「11/07 環境保護創不同」,小至運用科技改善環境的微創意,大至地球暖化下的末日旅遊,讓大家在三位講師的分享中,了解到面對全球的環境氣候變遷,我們能如何有創意地應變。有空的朋友,請務必參加喔!- 主辦單位:經濟部技術處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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資料來源:National Geography/圖片來源:Wikipedia(CC Licensed)]]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