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0 年他第一次跟著林淵源大哥上山,當時處居地對他來說仍是個模糊的名詞,進入山林,不認得山的名字,也不清楚祖居地有哪些部落。後來因為林淵源大哥的關係,斷斷續續地進入祖居第 20 年,開始了解到山對於自己的意義,不單單是一個空間場域,還有族群的歷史在裡面。
Mata 書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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霧社事件的發生,就時期來說,其實是十分地「諷刺」。 事件發生於 1930 年(昭和 5 年)10 月 27 日,前一天正好是「臺灣文化 300 年祭」活動的開幕日,活動為期 10 日,並在臺南開辦。當年正好是荷蘭統治臺灣距今 300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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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證據顯示,臺灣原住民與日本內地南方島嶼的居民有著血緣關係。久居福爾摩沙的日本人也坦承,他們無法光從外表區別獵頭族和他們自己的同胞。在西方人看來,山民的長相幾乎就是日本人,除了眼神更流轉一些、稍大一點,有著世界上真正蠻族特有的那種未馴化動物的野性⋯⋯ 這樣的想法很引人入勝,也會讓「日本人的負擔」更加正當 ── 他們只是要找回失散的兄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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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中國人仍佔有福爾摩沙時──那是一段人人都認為治理極為不當的時期 ── 一位地方行政官似乎有些先進的想法,他構思出一個計畫:先教育那些已被征服的部落中的少年,再把他們送回部落,成為啟發族人的使者。然而,他擬定計畫時並未考量學生們的意願,因而產生了像金崧這樣的案例。他曾是那些受教的少年之一,但他在愛上文明的便利後,卻拒絕回到未開化的部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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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極少數的學者,臺灣人對於大豹社的理解,可以說近乎空白 ⎯ 即使其發生的地理位置是如此接近「首善之都」的臺北。我認為這仍是一個空白之域,從歷史地圖的演進,也可看得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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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踏入山的那一刻起,我就已經把自己默默地交付給了山;我可以選擇作為荒野中單純的登山者,只專注於自身能力的培養、追求自身的想望。我卻選擇了另一條路。 在我心目中,山是一所學校,也愈來愈清楚,山,就是我要投注力量之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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