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註1)。 在台北場的抗議活動中,凱達格蘭大道的舞台上,出現了熟悉的服飾,那是阿美族的阿姨們在舞台上跳舞的身影。
文:
「從未有任何一個統治政權,變動過台灣原住民的家庭『結構』與『價值』。」
這讓我想起我認同變遷的過程。邱議瑩的「番仔」事件,除了忽略了公共場合閱聽人的感受,或許她真沒有歧視之意,但用「番仔」來羞辱人確實是一件有欠思慮的做法,在實際的原民生活經驗中,這個字眼給很多人帶來負面的經驗。 不過另一個問題是,她要人們去查詢「維基百科」這件事來證明自己是對的(編按1)。
初民社會沒有國家概念,卻有一套自我自理的方式,使傳統社會生活不致失序或崩解。 在今(2013)年,我因為達悟族生存權,而有機緣受邀參與民間的國家人權報告記者會,那是我第一次接觸西方的人權議題,當時有感而發地道出:
「原住民不需要法律,那是現代文明的遊戲規則。」
主要是因為在 Tao(編按:達悟族人的自稱詞)的自理系統裡,「尊重」兩字就是一個社會力量的穩定基礎。尊重指的是不任意侵犯別人的身心自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