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《海邊的孩子》,表演組合除了海線的阿美族,還有「山上的孩子」── 台東新園部落(Kalarulan)的排灣族 Zamake(查馬克)、卑南族知本部落(Katratripul)的 Nawan(阿修),與建和部落(Kasavakan)的 Shan Hay(高偉勛),呈現多元的族群風貌。 訪問過程中,感受最深刻的,除了幽默的言談,還有他們對自己文化的使命感:一定要認同自己的族群,用自己的方式告訴別人你是誰 ── 這是「前浪」哥哥,想要傳遞給「後浪」弟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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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有名字的人/14 號,Kaisanan Ahuan(王商益) 記得第一次為了尋找關於道卡斯的故事,心血來潮走訪苗栗後龍,在附近閒晃一段時間之後,走進一間廟宇。 廟宇規格不大,但是感覺得出來歷史悠久,老人家三三兩兩坐在一起聊天,想必是在地居民集會之處。一眼撇見老人家身上衣服的字眼 ── 道卡斯牽田祭 ,心裡悸動著我來對地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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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幾年來,臺灣彷彿陷入一種尋回自身歷史的集體焦慮,開始尋找一些名字、事件來記憶,像是 228 事件中的陳澄波、湯德章,白色恐怖中的四六事件、丁窈窕等,越來越多讓人開始認識。 但在這麼多的「毋通袂記」中,原住民族的身影卻像是在多元族群中被稀釋與隱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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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有名字的人/13 號,潘軒豪 採訪這天,桌上攤開著兩面織工繁複的走鏢旗(註1),是每年農曆 11 月 15 日巴宰族舉辦新年時,青年以腳程決一勝負所贏得的榮耀象徵,而這兩面旗幟的所有人,是潘軒豪,自南投山城的埔里愛蘭而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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致力於領導 Lenca 族(註1)反對修建全世界最大的阿瓜扎卡水壩工程,長期捍衛原住民權益的宏都拉斯原住民領袖 Berta Isabel Cáceres Flores(Lenca 族)遭槍殺,終年 44 歲。這起命案引起國際譴責,更呼籲宏都拉斯政府進行迅速完整且透明的調查,確保將兇徒繩之以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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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間流。讓人不知覺流淌其間,部落裡的時間只分日出月落……。 而我總是得去,至少一、兩週一次,通常待到晚上一天來回。初始只有認識尤阿瑪、尤伊娜、巴里、巴查克,行色匆匆的李代表和他姊姊,想找到在軍營請吃小米粥的伊娜,想必很困難。 找到邱爸家的位置,不知道他還記得我嗎?